【龙龄龙】压岁吻
SUMMARY：
小孩子要压岁钱和糖果，
那成年人可以要亲亲吗。
！：观看青春德云社以及优酷采访激情码字（视频戳合集）
灵感来源（划重点）：
秀得一手好恩爱wjl：“我请你”“他比我大两岁，每年都给我发红包儿呢”“我们家亲戚不行，他们家亲戚行”………………
01
“祝大师哥，新年快乐，兔年大吉，万事如意，不再水逆，记得想我！”
兔年新年在即，王九龙躺在天津老家葛优瘫，被妈妈一嗓子吼起来包饺子。于是火速找了个还没给各路长辈拜年的理由，重新拿起年轻人的快乐源泉手机，开始噼里啪啦打字。
第一个祝福的当然是他亲爱的老婆队长大人，王九龙捧着手机美滋滋地傻笑，按了回车还冲着张九龄高山流水的头像乐半天。正搅和着肉馅的王妈妈看到了，派杉杉过去看看她哥有没有在正经发拜年信，还是又在刷某音短视频。
杉杉正缩在小沙发里呼噜财来，白色的雪纳瑞姑娘趴在她膝头舒舒服服。她嫌弃地看了一眼她哥，不假思索地回答：“不用了妈，王九龙百分之二百五在给九龄哥发微信。”
王妈哦了一声，点点头表示赞同。
而二百五的家伙没有觉察出妹妹的包袱。因为紧接着他发出给师父的拜年微信后，张九龄就回了微信过来。在星标好友的强提醒下，王九龙暂停拜年计划，喜滋滋地点开置顶老张，看到张九龄回他的“一起努力”和转账。
老王同学点开了转账界面，豁，666。
王九龙抱着手机躺倒在沙发上，嘟嘟凑上来刨他的脚跟。他踢掉拖鞋蹭着嘟嘟的背毛，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收款，而是回了一堆白萨摩的“求主人夸夸”的表情包，然后淡定地退出，一鼓作气发完了所有拜年信息。回到置顶的时候，果不其然地看见张九龄发来的一条语音。
“你怎么不收啊你，磨叽啥嘛呢，一肚子坏水别瞎想昂，我告诉儿你呀！”
挨骂的老王同学听着语音倒是开开心心，他仿佛可以想到自家师哥发这条语音的样子：按着手机跟北京大爷一样，应该和他一样躺着沙发跷二郎腿，或者帮妈妈包饺子炒肝，发语音时说的却是蹩脚的天津话。如果是包饺子的话师哥的手就会沾满面粉，他一定会不小心蹭一些到脸上，腮帮子一动一动的，眼睛没准还会不自主地睁大，盯着手机屏幕像模像样地“指责”师弟。
张九龄向来知道他想干什么坏事。
那他会不会像我一样想我呢，王九龙托着腮帮子想。
思念老婆的王九龙又把这条语音反复播放了几遍，引起了杉杉的强烈不满。天津女娃娃把财来放到地毯上，撇撇嘴用抱枕砸王九龙脑袋：
“哥，能不能不要一直重复外放。心疼一下新一年依旧单身的潇洒女青年行不行？”
王九龙把抱枕一丢，潇洒地冲杉杉摆摆手。他没来由地想到2020年团综，老秦在车上录视频的时候，他也不小心将师哥的语音外放，又后知后觉地调小声音。秦霄贤直接在视频里愣住，强忍着不啐他录完了整段。
下车的时候老秦扯了扯他短袖的边缘，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后说哥，那真是九龄哥吗。
那是他还莫名其妙，说当然啊不然还能是谁。
秦霄贤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说好样的不愧是你们。
再后来他去翻自己的微博，盯着张九龄给他转发的十条微博助力傻乐，又切切实实地再听了几遍老秦视频里的语音，才知道张九龄给他发的语音确实和别人发的不同。
更生活化，更活泼，更可爱。
更张九龄。
甚至带点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娇/嗔。
因为只有在楠楠这里，九字科大师哥才能坦然放下所有包袱，成为唯一的真实。
王九龙心头突然浮现一个好主意，他点开和张九龄的聊天框，先是点了退还转账，然后发了一个520的红包过去。于是乎，张九龄回馈了他满屏问号飞飞。
津门也已经落雪，小小的冰晶落下来营造人间浪漫。王妈从厨房拿了面粉出来，双手翻飞制造一场小小的室内降雪。室内的雪花被地暖烘烤过，比落在窗槛上的雪花更温暖，也不会融化。她和着面看到王九龙抱着手机乐得合不拢嘴，室内循环播放的语音内容是：“王楠楠同志，虽然你发的是520。但你给我发这钱的意思，我总觉得是你想做我爸爸。”
王楠楠同志把这条语音听了五六七八遍，后来干脆只听“王楠楠”这三个字，翻来覆去。杉杉伸着懒腰发出一声咆哮，遛到餐厅来“避难”，伸手戳王妈刚揉好的面团。王妈打掉杉杉的手，掰下一小块面丢给她，顺嘴问一句九龄儿说的是什么520。
“九龄哥每年都会给我二百五的哥哥发红包压岁。”杉杉诚实地回答：“就跟他每年都是第一个祝福九龄哥新年快乐一个道理。”
王妈沉默了一会儿，握住面粉碗边缘冲着客厅大喊：
“嘛呢王昊楠？所以你还让元元每年给你包红包发压岁钱？”
“因为师哥疼我啊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得到回复的母女俩对视一眼，一时语塞，跨越年龄代沟地达成共识，觉得小情侣确实很令人上头，特别是恃宠而骄的那位很令人“生气”。
02
王九龙敲门的时间是早上九点。
年假一放再勤快的人都愿意躲在被窝里睡他个天昏地暗。最好是等太阳公公从东山正上天中央，大雪落了几回铺上一层银霜时再不情不愿地起床筹备过年。张九龄在爸妈家被敲门声唤醒，以为是一大早去公园散步健身的爸妈没带钥匙，穿着睡衣耷拉着拖鞋就去门口开了门。开门后也没有细看来者是谁，打着哈欠继续往回走，顺手还挠挠鸡窝一样睡得蓬松的头发。
站在门口的王九龙又被自家师哥萌到。轻笑一声放下手中的老酒，又下楼回到车前，把提前带来的年货大包小包地往家里堆。钻回被子里正打算睡回笼觉的张九龄听见了，以为是妈妈买了几箱水果之类的在往屋里般，于是睡眼惺忪地又从房间里出来准备帮忙。
北京地暖开的很足，张九龄穿着睡衣看见王九龙背对着他关上房门，拿湿巾擦了手和脸之后站在放满东西的玄关对着他傻笑。他不可思议地怔在原地，揉了几下眼睛又眨了眨，确认了面前是真真正正的王九龙。
“卧槽。”相识多年张九龄还是没料到这家伙能给他无数无数个惊喜，他没忍住一句脏话出了声。
“我没在做梦呢？不是王九龙才放假几天你怎么又回北京了，还来这里？”睡意朦胧的张九龄没收住音儿，扯着嗓子问王九龙。双手抹了几下脸也没找到另一个安放点，直愣愣地盯着眼前人，仿佛还在确认是不是在梦里。
这番景象落在王九龙眼里就是别一番的萌点。他耸耸肩说“你还梦见过我呢九龄儿。”然后一歪头笑得甜甜的，肩上落雪都被他抖落在地悄悄融化，又被红彤彤的地毯吸收殆尽。
一米九三的男人从风雪中走来，穿得严严实实来看他亲爱的师哥。而他的师哥意料之中地站在原地，黑色的保暖睡衣单薄，目光却炯炯利落。因为震惊而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嘴唇微微张着，露出的小虎牙灵动而动人。
王九龙咽了口唾沫，想把自己的计划提前提上日程。
但他还是不动声色，而是走上前拉开羽绒服，把一向“尊重冬天”的张九龄抱在怀里。
张九龄毫无防备地被他搂到怀里。脸埋在他毛衣里，把冻红的鼻头重新捂热。他动了动脚踩上王九龙自觉换上的毛绒拖鞋，双手环住王九龙的腰肢打了个哈欠。
“扰人清梦。”师哥依旧口是心非。
“嗯，那抱你回去睡觉。”王九龙把脸靠在张九龄颈窝大口呼吸，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把只属于师哥的好闻气息全部吸进身体里，师哥的温度比地暖滚烫。
张爸张妈回家后看到了一玄关的礼物，二老心想我们家也没烟囱啊哪来的圣诞老人。于是张妈打开张九龄的房门悄悄看了一眼，然后立刻小心翼翼关上了，走到厨房对着洗青菜的老伴笑得一脸慈祥。
“你别搞那个上海青了，洗点萝卜炖骨头汤。”
张爸很懵逼，不是说好今天中午洗点青菜下小面吃吗。他看了一眼喜气洋洋的张妈又应声照做。处理完食材后他洗洗手想叫张九龄起床，被张妈抓住了围裙边拖了回来。
“大楠来了。”张妈瞪了不开窍的老伴一眼：“不然你觉得那些东西是元儿起一个大早买的？”
这回轮到张爸笑得一脸慈祥了。他用围裙边擦了擦手，打趣地说我以为是元儿叫的圣诞老人。
“那也行。”张妈点点头：“大楠也算是因为元儿来的。”
张九龄是王九龙的哆啦A梦，王九龙就是张九龄的圣诞老人。
房间里，缩在被子里的张九龄把额头抵着王九龙锁骨上，抱着王九龙的肩膀睡得正香。而王九龙紧紧搂着他，轻吻着他毛绒绒的发旋。
张妈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03
“你手机呢，拿出来玩玩，盯着我像傻子一样。”张九龄说罢就拿手机给王九龙打电话，被王九龙拦下说他没带手机，况且他给他备注的还是“家里那位”。
“丢家里呢，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哪个亲戚上门，让人看见怪不好意思的。”王九龙挠挠头。
张九龄当即炸毛，拿着抱枕捂王九龙的脸，说那你干嘛还备注家里那位呢，天天家里那位家里那位也不害臊！
王九龙握着张九龄的腰肢掌握重心，从抱枕上露出的眼睛惨兮兮，说录制天津春晚的时候，你不是很认真地看了岳哥和孙越师叔的新活儿，孙越老师给老婆的备注就是家里的。
“大家都这么备注哒！”王九龙伸长脖子义正言辞，顺手拍了拍张九龄屁股吃豆腐。
张九龄没话说了，腿一伸躺到王九龙身上葛优瘫。中午的骨头汤捞面太好吃了，他连吃了两碗，还多吃王九龙投喂的好几块排骨。他打了个嗝，扯着嗓子问妈妈要不要给亲戚电话拜年。
张爸坐在摇椅上看报纸，老花镜晃晃悠悠地盛满日光，他说还是拜年吧，毕竟今年疫情没有家庭聚会。王九龙沉默了一会儿，苦哈哈地一张脸，悄悄问张九龄上次那个表叔会不会再点名让他唱曲儿。
张九龄闻言哈哈大笑，张妈坐在沙发另一头正叠着衣服呢，盯着自家儿子莫名其妙地挑挑眉毛。王九龙就伸手捂住张九龄放声大笑的嘴，偏头冲张妈撒娇，说去年家庭聚会有个叔叔要我唱歌，九龄儿不就打给我了，我就唱了。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那个表叔酒过三巡记不清楚，点的是张云雷的《探清水河》。听完王九龙不着调的演出后说郭老师的小舅子这曲调，怎么和往常不太一样啊。
那可不，因为电话那头是郭德纲先生的大侄子而不是小舅子。
事后王九龙表示，这个辈分我升的不咋开心。
这下张妈也回忆起来了，摆摆手安慰大楠说那时候是人家喝多了。再说了对于我们老张家来说，管你是郭老师的小舅子大侄子，都是张九龄的外子。（旧话里丈夫的意思。）
张九龄闹红了脸，扯开王九龙的手自己刷手机，还坏心思地不给他看。可王九龙不在乎，他脸上的傻笑明晃晃响亮亮，就差拍张照印在旺仔牛奶上当宣传。张九龄看着看着手机，思绪就飘到了前些日子录好的相声春晚采访，想到王九龙不断贴过来的手臂和克制隐忍的距离，想到王九龙趁着演示终于握上来的手掌和与他对视的甜蜜。
王九龙对着镜头大大方方地说：“我们家亲戚不行，他们家亲戚行。”
普天之下，师哥最大。
04
雪铺满整个地面的时候王九龙踏上了回程的道路。张爸张妈给的回礼年货被他郑重地安放在后备箱里。张九龄歪头看他，还是没琢磨出这家伙为什么突然跑来北京，总不该是晚上不抱着自己睡不着觉，一定要在年末在和自己共眠一晚吧。
王九龙放好了东西也不急着坐到驾驶座内，他拍了拍手走回张九龄身边，伸手拍落那人肩上的雪花，呼出的热气纠缠在一起，相对的两双眼温柔如星。
“嘛呢？”张九龄问：“大老远一趟，想爸爸了过来看看？”
“也不远。”王九龙挠挠头，舌尖露出一小点像乖巧的萨摩讨主人喜欢。
其实和你告别后就开始想你，后悔你喝醉那天为什么没有走偏门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牵你的手，想抱着你睡觉在暖气里不知今夕何夕，然后就收到你一年一度的压岁红包，于是我想着我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啦，能不能趁着年末要一个吻。
“要一个吻。”王九龙弯着眸子，看着张九龄被他的一番话说得呆滞在原地。小猫儿一样的嘴巴微微张着，虎牙露出来可可爱爱。
王九龙一直觉得师哥很可爱。
“所以你跨越一整个城市来就为了向我要这一个吻？”张九龄瞪大了眼睛，原本就圆圆的狗狗眼更加可爱，扑闪着要师弟沉迷。
王九龙点点头，把手套脱掉用温暖的手指去捧师哥的脸颊。掌心里是肉乎乎的手感，像捧了一小个火炉。他点点头，然后摇头晃脑地说他没带手机，这样没人查的到他的IP地址。
被王九龙同志丢在天津的手机：呵呵哒。
“歌也唱了，红包你也收了，今年的工作早就做完了。”王九龙嘟着嘴向师哥撒娇：“队长大人愿意奖励小的一个压岁吻嘛”
张九龄就笑起来，在他掌心咧开嘴角。他伸出手也捧住王九龙的脸，拇指关节贴合爱人流畅的下颚线，郑重地“奖励”他两个吻。
嘴唇相贴的感觉很温柔，两下啵唧被张九龄特意亲出声音，确实有奖励的意味在里面：
“王九龙同志今年表现优良，特奖励两个吻，以及新一年张九龄特约专属亲吻机会。”
王九龙闻言眨了眨眼睛，嘴角和太阳肩并肩。但他还是秉持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原则，问张九龄：“多少个机会啊？”
张九龄笑弯了眼，他摸了摸王九龙的发茬儿柔声说：“无数个。”
05
“楠楠是昨儿早上闪现的，在爸妈家赖了一天，今儿早上回津。”张九龄在自己手机上的日志里打下这一段话，原先以为结束了的2022双人记录，因为王九龙的特殊惊喜又多了一行文字。
张九龄走到窗边伸懒腰，拍了拍王九龙昨天丢到落地窗坎上的枕头——那家伙昨天吵着要跟自己共枕而眠，还死皮赖脸的和自己挤进了一床被子。
“切，明明还是小孩。”张九龄摸了摸嘴唇，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笑容早已爬满了整张脸颊。
那两个吻是凉的，他俯下身亲吻王九龙的时候王九龙闭上了眼睛。于是他弯弯的睫毛贴到师弟的眼皮上，带着湿湿凉凉的寒意。师弟张嘴回吻他，吻他尖尖的虎牙和藏起来的唇珠。
丢到床上的手机亮起，是王九龙用被他冷落了一天的手机给张九龄发了一条平安到达的信息，顺带祝他新年快乐：
“已完成任务，新年安康呀，我的队长大人！”
我以年长之岁压你平安：
愿你，我所爱之人，岁岁平安，年年喜乐。
我以后生之神赠你乾坤：
愿你，我偏爱之人，岁岁平安，年年喜乐。
“惟愿风雨吉，处处皆是你。”
“师兄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
所以你知道了吗张九龄，王九龙的意思是，他也一样，希望你岁岁安康。
师哥一定懂。没什么别的原因，只因为他们是张九龄王九龙。
在年末亲吻的恋人每一年都会在一起的。
等我成年了我也想有人每年都给我固定的压岁红包呜呜（我没有师哥我做大梦）:-(
END :-)
彩蛋是杉杉妹妹的一些电灯泡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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